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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谁还没有个恋爱未遂的事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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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刚满二十一岁,风华正茂。那一年,跟老丁相识,然后,迷迷糊糊走进婚姻的殿堂。

往事不堪回首,一任韶华倾负。

“你是个有骨气的女子。只不过,运气差了那么一些。”偶然与西子说起往事,他就是这么总结的。

是啊,世间总有人说情深不寿。而我,与田方的交集就是如此。

那年我从外地回乡,遇见高考落榜来乡里学校代课的田方,两人的相遇就在学校几十米外的河边。我挑水回家路上,他去洗衣服的路上,俩人就在不到一米宽的田埂上相遇了。他嘴角挂着腼腆的笑,快步闪到田埂边缘,让我先过。

那个年代的乡里环境清幽,河水清澈清凉,十里八乡的人家都是直接取河水饮用。每天早晨,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挑个担水储存备用。而早饭后,大家成群聚集河边洗衣裳,也有一部分大姑娘小媳妇挑水浇菜。有时候田方也夹在她们中间,乡里乡亲的,大家性子纯朴,都是有说有笑的,说完笑足就都过去了,反而没有什么是是非非。

若我也在场,田方必定是走在最后那一个,他会拎着他那半桶衣服等着我,陪着我聊聊天。

“你怎么还不回去?”

“等你一起。”

“你先回吧,待会你还要上课呢!”

上午的河边清凉舒服,阳光透过竹林照在河水上那是一片斑驳陆离、波光粼粼。水中的鱼虾游来游去,一片岁月静好。

“我的课,就是等你啊。”田方凝望着我说,眸子晶亮晶亮的。

田方,不是那种善于与人沟通的男孩,个性偏向沉稳吧,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过于木讷,不解风情那种。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田方偶尔会找个伴一起来我家喝茶聊天,有时候也会一个人过来。

“你就吹一曲吧,让我听听你的口琴。好吗?”在我的书房喝茶的时候,他拿着我的口琴递给我。

“不吹了吧。”总觉有点别扭,跟他也不熟啊。

“吹吧。”

拗不过,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你想听什么?”

口琴于我,就只能说会点皮毛。也不知那会怎么就敢献丑,多年后想想,太不可思议了。

“你吹什么曲我便听什么。”田方翻着我的诗稿,漫不经心地说,似乎我吹与不吹,都不重要。

我吹奏最多的,便是《妈妈的吻》。

那些年,电视节目不多,相比之下电台节目倒是挺丰富多彩的。尤其音乐台,正播放着港澳台风靡一时的流行歌曲。

田方给我拿来了一盒录音带,每次播到《似是故人来》他都说这首歌特别好听。问他原因,他说,与他曾经的那段感情非常吻合也够贴切。

他说,歌词残缺而凄美,曲调忧伤而透着尘世间的万般无奈与凄凉。

真若红尘梦一场,相思未了已成殇。

莫名地对田方的曾经有点好奇,年纪不大,怎地如此沧桑?

原来,田方表白同校女教师被拒,放不下,抑郁寡欢,恰恰我住得近,他转而试着与我相处,想从我这里得到他所想得到的,他认为的感情。这也是后来,他不辞而别,我这才听说了事情的真相。

“你怎么过来了?”田方敲门时,我家客厅坐着隔壁村来串门的大叔。

“我是看你爸不在家我才敢来的。”田方悄咪咪瞄了眼客厅大叔说。

“真是胆小鬼!我妈在厨房做萝卜粄,我去帮忙,你先坐一会,喝茶自己来。”我说完便进了厨房。

“姑姐姑姐,大可醒了。”当当软软糯糯的小奶音从隔壁那房间边跑边说,那时候当当才四岁,而大可刚满周岁。

“啊?”我撂下手里的活,“妈,田方刚刚过来了,叫他给你打下手?”

“行,你叫过来吧。”老妈一个人忙活不过来,只好答应。

“田方,帮个忙呗,两个任务,一帮忙看着当当姐弟,二帮我妈烧火;你可以选择想做的。”因为当时跟兄弟姐妹似的,也就老实不客气地给了建议,要知道,乡下做饭还是烧柴草的。

咳,田方嫌弃孩子过于吵闹,自告奋勇选择给老妈打下手。而我,自然是放当当大可两头牛啦。

偌大的厨房,老妈在木盆里来回搓着粄粉,田方则在灶台旁默默地卖力往灶坑里塞一撮草一根柴地烧火煮水。

反正大家也都没闲着。

一次老妈随口说,田方可真是个诚实可靠有担待的孩子,还说,要嫁就该嫁这种男人,可靠。

上天貌似对我特别苛刻,起初我本无心待明月,后来明月宁愿照沟渠。

是的,田方不再来我家,也不再跟我说话了。莫名其妙地,我有点懵。

“倩,田老师前段时间追你,现在人家要结婚了。”八卦的邻居大嫂神神化化地跟我说。

“结婚不是挺正常的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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