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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警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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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江舒离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心下更担忧冰铺子的生意,不愿再与众人纠缠。

“您说的是。”

听见这么说,李氏心中一喜,还以为江舒离被自己说动了,心中对她的鄙夷越来越多。

没有母亲教就是不一样,什么道理都不懂,不过忽悠两句就找不着北。

哪成想江舒离下面的话让她刚刚浮现出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

“但舒离已嫁作人妇,自然要以侯府的利益为先,您说的这件事啊。”

“不行。”

江舒离拒绝的极为果断,根本没有注意在场之人的脸色。

倒是老嬷嬷眼中有了一丝赞许,看向江舒离更和蔼了些。

自古以来女子出嫁从夫,但有几个出嫁后能与娘家关系淡了的。

就算娘家不断吸血也毫无办法,江舒离的果敢让她赞叹,若是天下女子都能这般,那无论是在夫家还是娘家,话语权都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上。

“江舒离你这个毒妇,装模作样给谁看。”

江知鸢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对江舒离破口大骂起来。

“你母亲死那么久了还要用江家的钱弄什么法事,你们娘俩一样不要脸。”

“你以为你在侯府混的风生水起,实际上世子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只会在外面装装样子。”

“早晚会成为下堂弃妇,我告诉你江舒离,你迟早会死在谷笛手里,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届时你就会后悔今天的决定,更不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江舒离眸色越来越冷,到后面已经不满寒霜。

不论江知鸢怎么骂自己,她都可以当做没听见,待到日后见识见识江知鸢的下场。

可偏偏江知鸢不知死活,提起母亲,可以说是触碰到了江舒离的逆鳞。

她不知晓江知鸢肚子里是否怀着孩子,不管是为了侯府还是为了自己都不能动她。

万一动了胎气,便是自找麻烦,但她自然有别的法子对付江知鸢。

“是嘛?”江舒离抬手将案几上的茶水水果掀翻在地,不知是不是故意,滚烫的茶水竟直接飞溅到江知鸢手上。

江知鸢被烫的大叫一声,白皙细腻的肌肤瞬间变得通红,像一个丑陋的胎记。

江舒离将手中的杯子摔到江知鸢脚下,吓得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后退两步。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下次若再敢提起我母亲,小心我扒掉你的面皮。”

江知鸢面色惨白,望着江舒离的背影远去,瞪大双眼,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待到江舒离的背影消失不见,江知鸢这才缓过神来,气得跺脚大喊。

“江舒离你给我等着!”

江慎元被江舒离弄得气恼的很,甚至顾不上安慰这个从小宠着的女儿,甩甩衣袖,气冲冲离开。

唯有李氏拆人取了药膏,仔细抹在江知鸢烫伤的地方,愁容满面。

“知鸢啊,你那日与母亲说的可是真的,你看江舒离嚣张的气焰,若是当初你嫁到侯府,哪里还有她什么事啊。”

“便是将她当狗一般使唤,也没人敢多说一句。”

江知鸢内心有些烦躁,再次向李氏保证道:“母亲你放心,且先让她嚣张一段日子。”

“等到祁郎明年春闱上榜,届时入了贵人的眼,哪里还有她江舒离嚣张的份。”

江知鸢记着前世的事,到时不仅仅是江舒离,谷笛这个女人也跑不了。

李氏见女儿这幅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下不免有些担忧。

祁修年就算本事再大,还能大得过侯府不成,也不知知鸢是被什么迷了心窍,不若趁着法事那日,找大师也给知鸢瞧瞧。

……

临夏为江舒离放好垫子,老嬷嬷坐了定远侯夫人准备的马车,并不与她们在一处。

“小姐,您说江知鸢的倚仗到底是什么?就凭一个祁修年?”

提起此人,江舒离眼中露出一丝不屑,前世若不是自己在他身后操持,以祁修年本身的实力根本没可能做到那般地位。

可惜江知鸢只看到了表面,不知当她没了利用价值,祁修年将其抛弃时,她又是如何反应。

想想前世的这个时候,夺嫡序幕很快拉开,江知鸢会说服祁修年加入三皇子阵营的吧。

江舒离胳膊撑在马车窗口处,心绪飘远。

若是江知鸢再聪明些,定能从其中看见自己的手笔,也能够从冰块一事上得知江舒离同样重生。

可惜她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真以为拴住一个男人就能保住一生的荣华富贵。

另一边,江知鸢怀揣着心思回了祁家。

祁修年见其手上抹着药膏,不断关怀。

江知鸢则一直给祁修年上眼药,把江舒离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讲述一遍,边将边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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