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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端庄的贵女作派,死板得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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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维岳坐在床边,床帐的穗子不知怎的,今日格外入他的眼,被他抓在手里摆弄。挂好的床帐在穗子的拉动下散落下来,一半落在床上,一半落在谢维岳的肩头。

云沛披着件外衣,坐在凳子上看了他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那穗子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所以,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她不是明明把人丢给谢维晟去解决了吗?

刚才,她人都睡下了,突然被苏合叫醒。苏合脸色古怪地对她说:“白术护着国公爷回来了。”

她睡眼朦胧,脑子也朦胧,下意识地问出口:“什么护着?”

金颜这个口无遮拦的,看到了稀奇的景象,兴冲冲地给云沛解释道:“国公爷喝醉了!秀作那个护卫,叫白术的,戴个面具的那个!”她一步窜到苏合身边,一边模仿着刚刚看到的动作,一边说道:“就这样张着两只手围住国公爷,一步一挪地护着国公爷回来的,就跟老母鸡护崽儿似的!哎呦!”

是苏合用胳膊肘给了她一拐。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得体,苏合是让她赶紧闭嘴。

云沛被睡意占领的大脑艰难地反应:老母鸡——白术、崽儿——谢维岳,那谢维岳就是小鸡,白术就是老母鸡,白术是……

云沛腾地一下从被子里翻身而起,边穿鞋边对着金颜训斥道:“你这丫头,下次再管不好这张嘴,就叫赵妈妈亲自教教你!”

金颜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以为只是在训斥她不该把谢维岳说成“崽子”。其实别看谢维岳平时冷冷的,但其实是个很好的主子,话少、要求也少,对云沛也很温柔,还喜欢跟小猫玩。她吐了吐舌,转身去给起了身的云沛拿外衣去了。

衣服拿来,云沛眉头又皱起来了,说道:“不是说白术把国公爷送回来的吗?只披个外衣,我怎么见人呀?”

苏合道:“白术把国公爷送回来就走了,国公爷现在在正厅坐着,降真服侍他喝醒酒汤呢。”

云沛一听,松了口气,也不那么着急了。既然能走能坐的,看来也没太醉。

她披上外衣走到正厅,见谢维岳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喝醒酒汤。他一手托着碗,一手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喝得斯文。

云沛走到他身边坐下,说道:“他们说你醉了,还是叫……叫白术护着回来的,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你醉成什么样子了。”

谢维岳听了她的话,咽下嘴里的醒酒汤,把勺子放进碗里,把碗放在桌子上,随后把双手放在大腿上。这一系列动作做完,才转过头看向云沛。

云沛看着他这一步一顿的模样觉察出些不对劲来,但又见他眼神清明的样子,也不像是醉了。

这时,谢维岳说话了:“我好像有些晕。”

看来还是醉了,云沛试探着问道:“我是谁?”

谢维岳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说道:“云沛。”

还认得出自己,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云沛正要叫人把他扶到屋里去,谢维岳又说话了。

“锦乡侯家的二姑娘,小妹很喜欢你。我不明白。”

云沛转头看他,问道:“你不明白什么?”

只见他一脸认真地说道:“小妹喜欢你什么?”问完,似乎也没指望云沛能给他答案,他垂下眼睛,嘟囔道:“端庄的贵女作派,死板得很。”

云沛瞬间一口气哽住,说不出话来,谢维岳还在继续嘟囔:“皇上让我娶你。我无所谓,反正贵女们都一个样,娶谁都没有差别。”

云沛顿时整个身子都凉了,她当然是知道她与谢维岳只见,只是自己的单相思。只是这段时间两个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这些话再从他口中亲自说出来,还是会让她难过。

“但是你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谢维岳似乎是仔细回想了一下,又补充道:“很不一样。”

“我似乎明白小妹为什么喜欢你了。”

凝固的血液再次在身体里回流,云沛的双手瞬间握紧,似乎能感受到腕上脉搏的跳动。

那边谢维岳还在继续:“你身上有很多我看不清的谜团。我想问你,但你好像不想说。大哥告诉我,只要唔……”谢维晟的经验之谈来不及转达,就被云沛的小手堵回了谢维岳的嘴里。

厅里可还有其他人在,不能让他们知道谢维晟回来了。云沛的耳朵还有些烧,她只好强板着脸道:“这都醉成什么样了,还不快把国公爷扶进屋。”

“不必!”谢维岳左手一抬,拒绝了其他人的帮助,自己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下,云沛终于理解金颜所说的“一步一挪地护着国公爷回来”是什么意思了。只见谢维岳神情专注地迈出一条腿,稳稳地落了地之后,后脚的脚跟才从地上抬起。他认真地一遍遍重复这个动作,从正厅到卧室,没几步路的功夫,走得云沛汗都快出来了。

在这之后,就是前面所说的,谢维岳坐在床边玩穗子的景象了。这一晚上心情起起伏伏,云沛的身体本就还虚着,也没心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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