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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阳光照在她身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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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荞能够确定的是,她和刘明喜之间是清白的。

即使别人对他们泼尽脏水、即使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他们睡在一个被窝里,乔荞能够确定的是她和刘明喜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接触!

她是女人,是经历过一些事的女人。

她知道有些事总会留下痕迹,比如雨过天晴,土地还是湿的。

何况那晚,刘明喜和她都被下了药,两人清醒过来已被捆在了牛圈里。

乔荞假设过——假如自己人事不省,被别人抬到刘明喜的炕上,刘明喜保持着清醒——或者半夜醒来,发现乔荞躺在自己身边,刘明喜会侵犯自己吗?

答案是否定的!

乔荞相信刘明喜的为人,除非是他喝了迷魂药丧失了理智。

而葛存孝似乎没有费什么心思,只是让他们昏睡过去。

害他们的人无非是想证明她和刘明喜睡在了一个炕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以此用来证明乔荞是个荡妇,坐实了她和刘明喜早已勾搭成奸的事实。

现在,她该怎么办?

乔荞醒在深夜,坐等每一个黎明。

然后,她会迫使自己拼命忙碌,用来忘记发生过的一切。

有时候,她会感觉到浑身冰冷,仿佛泼在她身上的每一盆水都寒冷彻骨,渗进了她的血液,侵蚀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自从她回来,对她热情如火的刘嫂消失不见了。

当然,从世俗的角度来看,刘嫂对她的冷漠是偶然中的必然,谁会真正在意一个身败名裂做了丑事的女人呢?

充其量象村长的媳妇李桂花带着几个婆姨将她从麦场送回家,这已是仁至义尽了。

乔荞想到过探究真相。

比如去找刘嫂追问说法,去找葛存孝刨根问底。

甚至可以从刘嫂的老表姐两口子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然而,一切都会是徒劳,所有人会一口咬定是她不守妇道,所有人会给出一样的说法一样的结论。

她要这么做,无疑是自取其辱罢了!

那么,以后,无论她和刘明喜如何相处,人们都会默认了他们之间有过肌肤之亲,有过夫妻之实,她如搁在案板上的一块肉,除了放在刘明喜这口锅里,再没有男人愿意闻一下!

......

乔荞摘下头巾,扔下手中的笤帚。

她在清晨扫干净了院中的每一个角落,迫使自己停下来扔掉笤帚,是怕自己会继续打扫下去。

好几天,她没有出过院门。

身体恢复之后,她下了炕忙碌不息,只有忙碌可以让她安静,让她的思想处于一种正常的状态。

不然,她真有疯掉的可能。

她知道大李庄的人等待着自己出现。

人们等待着她的凋谢,也等待着她的衰败,更等待着她自惭形秽地面对着朗朗乾坤。

人们还等待着她无路可走时最终的低头认输——嫁给刘明喜,默认了做错过事,如此还能保留着一份做人的自尊。

乔荞坐在台阶上,抬头望着天空的白云。

是春天了,云都是活的,千变万化中自由飘荡。

而她呢?

她生命中的春天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和绝望,她的心已接近了荒芜!

乔荞环顾院子——

孩子们都去了学校,刘明喜坐在台阶上在编柳筐。

柳条是刘阳放学后带着几个弟妹在河边树林里砍来的,上面已结着嫩绿的新芽。

他默认了自己的双眼失去了光明,默认了自己不堪的命运。

但并没有放弃活着,他粗糙的大手熟练地编织着筐子,一根又一根的柳条在他的手中被赋予了新的用途,才几天,刘明喜已编好了几个背篓和篮子。

他除了抽烟就是摸索着编筐子,有时拄着拐杖会帮着乔荞去井边提水。

乔荞怕他有闪失,常常用力扶着他。

只有这时,刘明喜脸上的线条会呈现出一种久违的幸福和喜悦。

乔荞知道,他是喜欢着自己的。

而她呢?她的心呢?

她问自己,心里掠过忧伤和迷茫,另一个男人的脸会浮现在她的眼前。

高高瘦瘦,笑起来嘴角有着隐约的大酒窝。

她到现在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恨着马小国还是想着马小国。

只希望,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要出现,永远不要再和她晤面。

.....

偏偏,紧闭的院门在某个清晨打开时发现了两袋子白面和两袋子大米。

还有好几斤猪肉。

刘招弟大惊小怪跑进屋子给乔荞报告消息,脸上有着狂喜和惊讶。

谁会趁着夜黑放下这些东西?

乔荞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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