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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再次晋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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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太行州以北苗平县出现风灾,无数屋舍农田损毁,户部榨不出一丝银钱,每每帝王发问,总以晋阳初年战争耗资巨大搪塞,晋阳帝又想到了他那富裕的后宫妃嫔们。

落夜后,帝王忽至。

同第一夜一样,温辞又开始瞎紧张。

时隔不到三月,俩人再次躺在一张床榻之上。

卧榻之上,气氛算不得融洽,俩人相顾无言,温辞以为和上回相仿,便捻捻被角准备安寝。

占了她半张床的帝王突然出声:“爱妃。”

温辞直接在床上打了个哆嗦,委实被惊了,“爱妃”这个词她可能还不太习惯。

晋阳帝也未曾注意这个小动作,夜色的掩罩下,室内朦胧的光,照出了他的样貌,棱角分明的脸带着股威仪,凛冽的眉眼宛如浓墨一笔勾勒,二十五岁的帝王,双目如炬,气势逼人,虽然躺着,却不损他半分。

他眉头微皱,似是思索怎么开口:“苗平县闹了风灾,户部无力支援,倒是教朕心烦意乱。”

她和眼前这位谋面不超过三次的帝王不熟,一时间她竟然不知如何答复。

“陛下。”

“爱妃可有想法?”

温辞:“……”她只是有些许困了,更何况此事问一个后宫妃嫔,真的合适吗?

“臣妾于深宫内院中,怎会有法,只能苦叹此县之难。”

“听闻爱妃是交阴州丰阴县富商之女?”

入宫三年,他是今日才知晓她的身份吗?想她这么高的份位,出身必然不是太高。

“家中算是有些钱财,富商倒是不敢当。”

赵邝半晌没有说话,开口便是:“富商多累积,若是有其相助,或可解苗平之难。”

温辞面朝赵邝,整个人罩在他伟岸的身影下。

赵邝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神色里显露的意思,明显到温辞想当看不见都难。

赵邝可能也觉得向自己的妃嫔打秋风难以启齿,耳尖都红了一块。

温辞敢怒不敢言,虽是为了援灾,但是满宫后妃,抓着她一个人薅羊毛,说的过去吗?

她不答应,陛下会不会迁怒?但平白把自己的钱送出去,又觉得甚亏。

左右都不得劲。

温辞思索片刻,大着胆子问道,“陛下能应臣妾一事吗?”

“爱妃尽管直言。”赵邝的语气中都透着喜意。

“臣妾有一侍女,自小跟随,如今远离故土,颇为思念,可否让她进宫与臣妾相伴?”

“朕允了。”小小侍女罢了,如今筹钱要紧。

这偌大的晋阳,竟然要他落了面子向后妃求财解难,当皇帝当真是难!

晋阳帝冷峻的脸都缓和了几分,看着颇有种大事已了之感。

温辞直接从赵邝腰间跨过,离床走向梳妆镜。

从脖间捞出一把小锁,利落地打开了檀木盒,一沓厚厚的银票,看得赵邝眼睛都绿了。

银票摆得很齐,万两用一根红绳系绑,她拿出五沓绑好的,瞬间盒子就剩了个底,这一刻,她整颗心都是痛的。

赵邝坐于床头,看着她依依不舍,像是被割了肉的表情,莫名带了一丝喜感。

灯光下的她,一双眸子生动地把所有情绪都带了出来。

她将银票交于赵邝,“陛下,这是五万两,臣妾侍女一事,劳烦陛下了。”

商户之女,果然财大气粗!

温辞说完很自然地脱下鞋履,再次从他腿上跨过。

“嬷嬷没有教你礼数吗?”

“陛下是觉得臣妾礼数不周?”

她确实没反应过来,况且床笫之事,嬷嬷也就教了一遍,她从储秀宫出来多时,哪还记得什么床笫规矩。

赵邝宿于长乐宫的前一晚,夜色已深,奴婢们也不敢扰帝王性致,便无人再教习规矩,侍寝次日温辞就晋升了份位,嬷嬷们都以为她伺候周到。

没曾想,问题早就暴露了。

得了钱的赵邝也不欲多追究,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待很久之后,温辞才知道,自己应于床尾缓缓下榻,哪能直接从帝王身上跨过去,说严重了就是大不敬。

未曾觉得有异的温辞,如今对此事一概不知。

当夜,她睡得七荤八素的,不仅熬了夜,还失了钱,陛下去了朝会,她便四仰八叉占了整张床。

赵邝亦觉得自己命比谁都苦,早知她睡相不好,昨夜更甚,简直不堪言语,才将她的手摆正,下一秒,又置于他腰间。

下腹满腔炙热,一发不可收拾,晚间还单独叫了水。

成得福站在门外,笑眯了眼。

陛下他可是第一次叫水呢,昭容伺候周到!

清晨,温昭容睡得沉,陛下也不许旁人惊扰,还是他们这群奴才伺候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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