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1 / 2）

1.

她都说了随便问，应该是不会生气的吧？杨聪想着，见莫辞的神情果真没什么变化，仍是带着浅浅的笑意，方放下心来。

“没有啊。”莫辞很自然地答道，“怎么，你有？”

杨聪汗颜： “当然没有。”

莫辞又问：“男朋友没有，女朋友总该有吧？”

“有就不载你了。”T市治安还是很不错的，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用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话其实细想起来还是会让人感觉有些暧昧，但杨聪和莫辞一样都是在场下不爱动脑子的人，更何况莫辞这般坦然。

“你说得对。”莫辞点头，顿了顿，又道， “你刚才想说的，不是这个吧？你又不是李迅。”她没有嘲讽李迅的意思。“八卦”也不过是个对他的、人人皆知的一种刻板印象，像蓝雨战队的“手残”和“话痨”一般，经常被选手们拿来开玩笑。

杨聪正愁要怎么再开口才合适，听莫辞这么问，也没想什么探究不探究的，顺着莫辞的话就是说：“对。莫辞前辈，不介意的话，今晚赛后找个机会切磋切磋？”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战队队长了，知道如何并已经迅速调整好了自己。

刚才只是个意外。

……虽然杨聪的确有些好奇。

2.

“行啊。就今晚吗？”莫辞答应得很爽快。无论如何，她和杨聪的直接对话只有第三赛季那两场和三零一度的比赛，而且是团队赛——那时候风景杀还是个大众刺客。

增进对对手的了解，提高她自己的水平，何乐而不为？

“如果前……辞姐今晚有空的话。”杨聪话半改口，才想起来四年前初见莫辞时，她就说过：“左右都是我占便宜，你叫我辞姐就好了。”

刚才在餐厅他也一直跟着王杰希和张伟喊“辞姐”，但一独处，还是不自觉地喊“前辈”。

像是刻意疏离，反正莫辞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她并没有像待田森那般特意指出并做出类似要求对方改口的举动。

3.

杨聪还记得莫辞说完那般不像人话的话后，她身边的苏沐秋沉思半秒，道：“‘秋哥’容易和叶秋混淆，‘沐哥’‘苏哥’也不好听。要不咱现想一个？”

那是赛前在选手通道的交流，嘉世队长叶秋先上场了，就他们三零一度战队全员和嘉世双脸在这里驻足，冥思苦想。

“苏队ID沐雨橙风，要不就叫风哥吧？”三零一度选手A道。

苏沐秋蹙眉：“不太好听。”虽然眉头皱起来了，但显而易见他的心情其实不错，从他刚才主动提出给自己取外号——不是，取一个动听的称谓。

“那为什么不叫雨哥？”三零一度选手B说。

苏沐秋：“……”他记得这赛季有个牛气冲天的新人，微草新队长王杰希，将他和叶修的打法称之为“最土的打法”，都传到他耳里了。他在某种程度上是认同这个说法的，但他现在发现了比他们更土的“人”。

“我记得烟雨队长也是雨哥来着？”三零一度选手C道。

这些三零一度的选手们热情地讨论着“如何称呼苏沐秋这个今天对手战队副队长”这个问题，杨聪这个主力非核心新人到底不好意思开口——他没有王杰希那样的天分和战队地位，他的性格也决定了他没有办法也不会像王杰希那样张扬——才想嘉世的漂亮前辈，某战队的“队嫂”也不说话，不会显得他太腼腆内向不合群，便听莫辞懒懒地道：

“就叫伞哥，怎么样？”

她忍了好久，每次想习惯性地叫“伞哥”都还是唤出了“沐秋”，两年了终于等到了这个光明正大更换称呼的机会。

——虽说机会是自己创造了，但这机会……呃，也算一半她创造的了吧？

4.

苏沐橙不在，苏沐秋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他翻了个白眼，道：“怎么都局限在‘哥’上，思维不能发散点？”

三零一度的选手不负所望：

“苏队玩儿枪炮师，又是嘉世的，红一点，那就苹果加农炮吧。”

“什么苹果加农炮，干脆苹果嘉儿吧？”

“苹果嘉儿什么颜色的来着？”

“好像是绿的。”

“不是橙黄色的吗？”

苏沐秋有些惊讶，他以为只有他这个有妹妹的才看过小马宝莉。

杨聪有些走神，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5.

“橙黄色……那就胡萝卜素？”

“靠你上了普高了不起啊？”

“谁没上过啊？”

“小杨，你看，你被cue了，这个坏前辈在欺负新人。”三零一度某位选手cue了走神的杨聪一下。

“没事，我们队长九年义务教育都没完成。”苏沐秋道。

“这有什么好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