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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到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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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西门的喊杀声此起彼伏,刘政又穿上衣服,刚要走出去看看情况,一个士兵跑进来报告:“元帅,滇军用密道潜进城内,城门被打开了,城外的滇军也攻了进来。”刘政一听冷汗都出来了,他马上命令传令官:“传我军令,四队人马马上集合。”传令官领命,急奔了出去。

刘政回房披上铠甲,带着四队人马就往西门冲,赵源赶过来对刘政说:“太子,张将军已经赶去西门,咱们还是去堵住滇军密道的出口吧。”刘政点了点头,出口在城墙的西北角,刘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赶过去,他命令:一队堵住从出口出来的滇军,二队爬到屋顶用火箭退敌,三队去找石块,四队又分成十个小队,在城内巡逻,一遇到零散的滇兵,杀无赦。

虽然滇兵用密道这一手把亚顿军搞懵了,但是密道的出口有限,从密道里进城的滇军数量不多,大部分还去了城门,所以刘政很快就将滇军压制回了密道,又命令三队用巨石填平,西门的后方这才算是安全了。刘政命令一队士兵守住出口,决不能再让滇军潜进城里,然后就带着剩余的两队人马去了西门。

城门一打开,埋伏在城外的滇兵纷拥而上,从城门、城墙攻进了新街,齐获领人堵住了从城墙上攻进来的滇兵,而张雪则领一队人马死死地守住了城门。刘政到西门的时候,城墙上的火拼还不分高低,城门的火拼却因为张雪一个人而扭转了局势。

只见张雪挺起方天画戟向前一突,挑起一个滇兵左右划了几下,七、八个滇兵就这么倒在了血泊里,张雪又冲入人丛中,甩起方天画戟转了一圈,周围一片血花,又有数人倒地,张雪紧握方天画戟,向后猛的一摆,一个滇兵被这一击砸死。有张雪在前冲杀,亚顿军很快就把滇兵堵回了城门口。

这时张雪已经退不回来,便在城门口左右突击,以一人之力挡住了滇兵的攻势。张雪击杀的滇兵尸体铺了一地,他全身都被鲜血湿透,从远处看就是一个血人在冲锋陷阵,滇兵负责攻击城门的头目命令:步兵继续进攻,弓弩手在后放射冷箭。张雪一边杀敌,一边避着冷箭,虽然很小心,但还是中了两箭,好在没射中要害,滇兵头目看准时机,拔出大刀就冲了过来,朝张雪脑袋就是一刀,张雪横戟一挡,一推,滇兵头目被他推得向后一仰,张雪向前急突,一击就结果了这个头目的性命。

张雪全身的衣服被鲜血湿透后,血水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这时的张雪就像一个血魔一样立在城门口,他横起方天画戟大吼道:“谁还敢与我来战?”这些滇兵吓得畏畏缩缩,没一个人敢再上前。就在这时,齐获从城墙上冲下来对刘政说:“元帅,快撤吧,城墙守不住了。”刘政抬头一看,果然,城墙上还能站着的人已经大部分是滇兵。刘政喊道:“把张雪拉回来,我们撤入街中,跟他们巷战!”张雪已经是强弩之末,被几个亚顿军一拉,就随着力道倒了下去,几个亚顿军吓了一跳,抬着张雪就往后撤。

刘政指挥着亚顿军撤入巷中,准备于滇兵巷战。滇兵占领城墙、城门后并没有马上进攻,刘政趁着这个空隙,让弓弩手爬到屋顶,并在巷中筑起了简单的堡垒。准备妥当之后,刘政找到张雪,张雪平躺在一间民房的墙角,有两个士兵在照顾他,他的铠甲、衣服、靴子、兵器,都被鲜血染得通红,在他右腿和左肩赫然还有插着两支羽箭。

刘政走过去,蹲在张雪身边:“张雪。”张雪睁开眼,虚弱的对刘政说:“太子一定要带领亚顿军守住新街,万万不可弃城,如果新街失守,咱们的努力白费不说,滇兵也钻进了丛林,大司马布的局也全毁了,如果我没算错,最多午时,大司马就能包抄滇兵,太子一定要有与滇兵血战到底的决心。”

刘政连连点头:“我会带领他们继续阻拦滇兵的。”张雪微笑:“那我就放心了。”说完深呼吸了几口,就没了动静,刘政心中一痛,这几天跟张雪的接触历历在目,他有些呜咽:“张将军。”张雪闭着眼突然说:“快叫军医来,不然我就真死了。”刘政一愣:“啊?哦哦哦···”

就在这时,刘政又听到了滇兵的吼声,他见张雪只是有些虚脱,其他没什么大碍,就冲到前线与赵源、齐获他们会合。到了第一线,刘政看到滇兵已经摆开阵势,还在吼叫着提高士气。赵源悄悄地对刘政说:“太子爷,您该说几句提高士气的话。”

刘政左右一看,亚顿军果然有些畏缩,他想了想拔出宝剑喊道:“各位将士,不要以为我们势单力薄,怒桑的援军就在几里之外,大司马率领的主力也在向这边赶来,最多到午时,我们就能将他们前后夹击并全部歼灭。各位,是该让他们看看咱们亚顿的军威了,我亚顿男儿,死,也要死得响当当的。”亚顿军顿时热血沸腾,不知是谁喊道:“死守新街,亚顿必胜。”一瞬间这个呼声此起彼伏,“死守新街,亚顿必胜”这八个字眼震动九霄。

戴威看着不远处的滇军大营,淡淡的说:“南洋的战火,就要熄灭了。”亚顿军主力已经追上滇兵,并已经基本完成了合围。滇王木皊没有亲自指挥滇兵攻城,他在军营听完一连串的不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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