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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之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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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实见观众席引来一阵骚动,探望过去,又被孔阙气到。旁边,刚好司琦演完节目,甄实耳语司琦,让她告诉孔阙别再招摇过市。

司琦并不喜欢理这茬儿,把甄老师的旨意转达孔阙后,引来了两个士兵请司琦一起合影。拍完照片后,司琦金蝉脱壳,说自己马上要上台谢幕,躲过一劫。唯独孔阙不情愿,说距离谢幕还早着呢。

晚上庆功宴,食堂灯火通明。桌上应有尽有,每桌都有一名驻地领导陪桌,我和妹妹还有司琦,骨子里不喜欢这阵势,如果光是有这些菜该多好,多就多在那些人。菜和肉没有嘴,它们不说话,也不用对着它们笑,然而有人喜欢“笑”,甄老师得知明天孔阙过生日,特意在敬酒词中说到:“我们这个队伍中,有一个女兵,明天即将迎来她的18岁,她将自己的18岁,奉献在为兵服务的路上,让我们大家一同祝她生日快乐!”

正是这个起因,孔阙的姿色与骄傲又有了发挥的空间。饭局到了敬酒环节,官兵们到孔阙那敬一杯,似乎成了必经之路。学员队要求不能饮酒,大家喝的都是饮料。有的官兵拿起了手机,问孔阙电话号,有些人唯恐没有记下,一问再问。觥筹交错之中,孔阙沉浸在这良好的氛围中,周围都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她美好的身体在空中跳舞,比现实的舞姿轻盈多了。

司琦吃饱了之后,觉得眼下的时间已经没有了意义。司琦一想到明天的演出是室外,面对空旷的环境与大风啸啸,心就乱了阵脚。她左看右看,看到孔阙那边甚是热闹,这喝的,交杯酒都上来了,一片喧哗,让她的心中泛起焦虑。

司琦借机上厕所,来到了舞台现场,从台下将平衡木搬到台上。她身穿体能作训服,将迷彩裤挽了三褶到膝盖下,一双洁白的袜子亮丽耀眼。驻地白天热、夜里凉,蛩音千里,月影清丽,月亮如冰盘。

辛铖从饭局中出来,吐出一口浊气,听战士们说,舞台上有一个女兵在练功,辛铖走向了舞台。

司琦练着,辛铖远远地看她。

司琦坐在平衡木上,面对着营房,身边都是清净的空气,她想,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快乐。她如此安静地坐在这里,清风拂过她的脚趾,一切疲累与复杂的心绪都被吹散,这是她的快乐。

辛铖一只手抚摸平衡木,由于上面有生涩的松香,那摩擦的声音让司琦一下子从上面跳了下来。

“有这么专注?把你吓成这样?”

司琦脸上刚有一些愠色,看到是辛铖,便没那么紧张了。

“呵呵,老师,我马上就回去……”

司琦的眼睛被月光浸透,似乎是眼前人给了她这样的光感。

“别过度紧张,你已经练得不错了,适当放松放松……”辛铖说。

“可是,你不是总说,功是永远永远都练不完的吗?还说什么功到用时方恨少,为啥一到我这,就给我开小差?”

司琦轻盈一跃,坐在了上面。

“呵,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总爱虐待自己,我给你开小差呀,就是她们正常练功的标准。”

“切,我自己要求自己……我记得你还跟我们说过,等我们毕业了,我们就失业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哈哈哈……”

“我说的话,你记得这么清?”辛铖突然觉得自己的骨缝儿里开出了花儿来。

“那是,你的经典语录我都写在了日记里,我想想哈……你还说过,背肌要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住身体……你还说,舞蹈演员的手指甲都要有感觉……你在我们做不好动作的时候总说我们脖子上插得是糖葫芦……你在生气的时候还说我们是马脑子!哈哈!我记得当时大宝还问我辛铖老师为啥说我们是玛瑙子?我当时都笑不行了……”

“嗨!那不是被你们气的吗?你不知道,当学员不容易,当老师更不容易。累也就算了,最看不惯你们不用功的样子,当然,你不包括在内。”

“得了吧辛铖老师,你应该无所保留地严格对待我。”

“当然,每个成功的人,都曾对自己极度压榨过。”

两个人一左一右,如果在他们身后有一位画家画出夜幕之下的这一场景,我会花高价将它买入。

辛铖似乎没见过像司琦这样的姑娘。干净,纯粹,甚至是执迷,她身上的刻苦与勤奋让他想到曾经的自己,他想试探着问她一些问题。

“司琦,这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好吗?”

辛铖担心眼下的对话会有冷场,再有,时间并不是无限的,眼下的每一寸光阴,他都想自私地利用起来。

“司琦,我就不明白,人家那些女孩,成说成对,生怕冷落了自己,可是,为什么我总看到你独来独往?”

“老师,我觉得您应该能理解我啊,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我觉得独处是最不浪费时间的,您总看到我是一个人,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人缘不好吧!”

“那你不怕别人说你不合群、没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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