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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拾玖·叛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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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时候炭治郎早就已经不见了,织翎轻叹着,也转身离开了。

结果她跟着炭治郎玩了一天。

回去的时候她发现黑死牟居然意外的也在,他正在慢慢地擦拭自己的刀刃,余光瞥见织翎进来,便淡声问她:“今天玩的还开心吗?”“嗯,很开心。”织翎自然而然地坐到他旁边,她抬起头玩着眉眼,又重复道:“很开心哦。”

这话让黑死牟停下了擦拭的动作,他抬眸瞥过织翎一眼,随后将日轮刀放到一边。他道:“是吗,你的气息变得不一样了呢。”

“因为遇见了一个很温柔的人。”织翎弯着眉眼,想起刚刚炭治郎对她说的话。

是啊,明明就是那样简单的道理,她怎么就不懂呢?

黑死牟对于她的变化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复杂,他没开口,反而又开始细细擦拭起来自己的日轮刀。

织翎将自己蜷起来,看着他擦拭的刀刃,银冷又锋利,带着浓郁的杀气,仿佛缠绕着黑暗般,是神明最不喜的感觉。

她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眼睛。

等黑死牟发现的时候织翎已经睡了很久了,他定定的看着娇小的女孩子,然后用呼吸法放轻自己的声音,将她放入了房间里。

他拂过女孩儿柔嫩的脸颊,是同他一样冰凉的体温,因为织翎也是鬼。

不知为何要一遍遍在心里强调她是鬼的事实,或许只是因为织翎活的太像个人类了,让周围人根本看不出来她是需要吃人的鬼。

外面突然开始下起了雪,冷冽的寒风携夹着雪花飘忽地落在地上,一缕一点逐渐覆盖了地面,像纯白的丝绸般铺满了院子,整个世界都银装素裹的,连喧闹的声音也被掩盖了几分。

月亮从云层中冒出个头来,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的夜晚果然最令人放松,趁着恰到好处的微风凉爽,一切都可以慢下来。

也就是在这个夜晚,织翎做了个梦。

她梦见了炭治郎。

同样是满天的雪,但入眼却是满地被血液浸染的融雪,大人们将小孩子护在身下一起没了呼吸。这样的画面让织翎呼吸一滞,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个旁观者一样,听着炭治郎悲痛欲绝的话语。

织翎看着他一个人准备埋掉他的家人,下意识地上前想去碰他,却发现自己的手透过了炭治郎,而他也毫无反应,像是织翎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是梦吗?织翎觉得这很不吉利,可是她也没法让自己醒来,只好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炭治郎。这时,突然从血迹中传出很轻的声音,炭治郎和织翎一同看去——发现是一个女生,她动了动手臂,应该是还活着。

“祢豆子!”她听见炭治郎震惊又惊喜的话,他磕磕绊绊地跑过去,忍着哽咽道:“太,太好了。原来你还活着……”但是这样的庆幸很快便停止了,炭治郎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她牙齿尖锐,指甲也突然变长了许多。

织翎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她往后退几步,心里不敢相信。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被炭治郎成为“祢豆子”的妹妹,现在是一只鬼了。

她立马就想张口让炭治郎赶紧逃跑,但是织翎发不出一点声音,而祢豆子也已经冲到炭治郎面前,扑在他身上想要咬他。

织翎不忍看着一幕,便死死地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然后银光闪过。

织翎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熟悉感窜入心间,她撑着手臂坐起来,呆呆地望着地板愣神,脑海里不断地回放过刚刚的场景。

她连忙翻坐下身子,然后踩着木屐推开房间的门,左右看了看,却发现黑死牟并不在这里。院子里很寂静,甚至让织翎无端生出几分害怕。

织翎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跑了出去,她身上还穿着昨天没有换下来的衣服,只单单披了一件羽织,头发也有些凌乱。烈阳打在她身上,很快就泛起了红意。

“呀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织翎跑到昨日来过的街上,旁边小摊贩的老婆婆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长得特别精致的小女孩,老婆婆诧异地喊住她,后半句还没出口,便被焦急地女孩儿打断:“婆婆,你知道炭治郎住在哪里吗?”

老婆婆被她打断也不闹,反而若有所思地抚上自己的脸,然后疑惑地道:“欸呀,说起来炭治郎今天没有来卖木柴呢,我这一家子可都要靠这些柴过日呢……”

织翎心突地一跳:“婆婆,炭治郎他住在哪里呀?”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很急促。

“我记得……是住在这条街尽头的那座山上吧。”老婆婆眯着眼望向远处的山,又幽幽地含着笑,“那里就住着他们一家人,小姑娘想去的话就快去吧。”

织翎不是听不出老婆婆话里的意味深长,但是她压根就想不到那些,织翎将下摆麻烦的纱裙拢起,然后褪下木屐拿在手里朝山上跑去。

路过人诧异的目光不断落在她身上。

山路实在是太崎岖了,更何况织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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