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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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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大亮的时候,白水心才转醒,迷茫地看着眼前,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以及还活着。

她动了动,一阵疼痛袭来,回想起昨夜自己受了重伤,后来被带到了一个房间,看到了被绑着的款冬,款冬好像在郑克行面前恳求着说了什么,她就不再记得了。

想到款冬,她忍着痛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转头便看到了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的款冬,款冬也被她的动静吵醒,看见白水心醒了,忙起身走过来,关切地道:“白姐姐,你终于醒了!”

款冬从怀里掏出了药瓶,倒出了两粒药,递过去给白水心,说道:“白姐姐,你先把这药吃了,这药是我义父研制的,对治疗内伤极为有效,我昨夜已经给你服了两粒,现下你再吃两粒,这样伤也能好得快些。”

“多……多谢了。”白水心此刻还甚是虚弱,因着昨夜咳了血,声音也十分嘶哑。她吃下药后,缓了缓,转头看着款冬问道:“昨夜我昏过去之后发生了何事?为何郑克行放过了我们?此刻我们这又是在何处?”

款冬将昨夜之事详细地跟白水心说了一遍,又跟她说道此刻她们还在官府衙门,正等着药王谷的人前来。

款冬正跟白水心说着自己是如何知道这“节枝子”的,手脚并用描绘得叫一个生动形象,忽然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外头传来昨夜那个年轻人的声音:“我师父让我给你们送点吃的过来,药王谷的人应该快到了,你们快吃了好办正事。”

款冬开门接过食盒,道了声谢,顺手关上了门,确认外头人已经走远了之后,跟白水心嘀咕道:“这郑克行能这么好心,还给咱们送吃的?我得先验验。”

她把白水心扶到了桌子前坐着,掏出银针这戳戳那戳戳,白水心倒是毫不在意,随便拿起一块糕点就吃了起来。

款冬急忙阻拦:“白姐姐,那盘糕点还没验过毒呢,你先别吃。”

白水心啃了两口说道:“我们俩现在加起来都打不过刚才来送饭那个人,他们想杀我们不是易如反掌,何必下毒多此一举。”

款冬这才恍然大悟:“对哦!有道理!”立马收起了银针开始大快朵颐。

不到午时,门口又传来敲门声,告知她们药王谷的人已经到了,郑克行让把她俩带过去。

白水心和款冬到达郑克达尸体停放房间的时候,郑克行一行人已经在里面了,那个孙大人也在一旁坐着,一个看上去约摸十八九岁的男子正在专注地检查郑克达的尸体。

只见那年轻男子将郑克达的尸身翻了过来,凑近了看尸身脖子后方那块铜钱大小的斑。然后把郑克达的衣服整理好,又将白布盖上。

他走到郑克行面前,行了个礼,说道:“郑掌门,请恕晚辈学识尚浅,晚辈随师父学医十余载,从未见过此毒。不过……”

郑克行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不耐,忙问道:“不过什么,但说无妨。”

“不过这毒发后的状态倒是与传闻中的夜落金钱有些相似,只是这夜落金钱晚辈确实未曾见过。”

他顿了顿,表情有些纠结,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郑掌门,不瞒您说,您派去我谷中的玉垒门人到达的一炷香前,我师父刚从谷中出发前往飞来峰。听闻飞来峰上的云和大师突然中毒身亡。

细细想来,那来人描述的状态与三掌门极为相似,我师父当时推测云和大师所中之毒可能是夜落金钱,为了尽快确认,便匆匆忙忙赶去了杭州。所以这毒是不是夜落金钱,怕还是要等我见了师父之后禀明清楚才好下定论。”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不禁开始议论,郑克行神色一凛,咳了一声,四周才又安静下来,他点了点头,叹道:“那也只能如此了。”

那孙大人看着这事似暂无下文,便跟郑克行推说有公事要处理:“郑掌门,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留了,只是门外许多江湖好汉聚着等一个回应,还请郑掌门去跟他们说说。”

郑克行抱拳道:“此事麻烦孙大人了,您忙您的便是,外面的江湖好友在下会去与他们说道明白。”

过了一会儿,郑克行转头对那年轻男子说道:“星文贤侄,素来听闻你乃仇谷主最得意的弟子,在下还有另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移步隔间相商。”

“郑掌门有事请说便是,若是能帮上忙的星文一定竭力相帮。”

郑克行与那名叫“星文”的男子进了隔壁的房间,白水心和款冬在门外等候着。听到房内郑克行说道:“我近来身体欠佳,有劳贤侄为我诊上一诊。”他又描述了一遍自己的症状。

房内安静了许久,突然听到那年轻人惊呼:“郑掌门,您这是中了毒!面相观来,应是一种慢性毒,中毒时间至少有五年以上,不过具体是何种毒药还需我取了您的血看看才能得知。”

房内又安静了许久,估摸着是在取血验毒。片刻之后,听到那年轻男子带着疑惑的声音:“这……好像是节枝子的毒……”

接着听到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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