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走出来的你给德布劳内打了电话，伯明翰的夜晚有些了冷，你没有拿库尔图瓦的外套。

露在外的皮肤感受着空气中的冷意。

你走得急，库尔图瓦没有跟上来，就他那副状态裤子能提上来也是一件难解决事情。

这里离你住的地方也不算远，不至于打车，你的心有些乱，现在需要理理。

你害怕被人类通同化，你讨厌主观判断。

因为会出错……

一个人在路上急匆匆地走着，神情疲惫，你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德布劳内。

对方的电话很快接通，像往常一样。

“hello，……”

今天发生到事情很乱，你无法定义事情都对错，冥冥之中你感觉你做错了。

“莉莉，你还好吧！”对面的凯文感受到了你的异样。

“凯文，我很好，只是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

有些事情不能讲，就像今晚发生的事情——

对面出乎意料的沉默……

你顺着河走，你可以听见河水的声音，汽车鸣笛的声音，耳边的电话却没有声音，可是你依旧放在耳边，你知道凯文没有挂断电话，他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鼻尖吸了吸你认为你的人类身体应该要感冒，抽以来鼻腔有些疼痛。

“莉莉，”终于对面开始讲话，凯文的声音变了，听起来声音不再朝气，有些萎靡，他似乎一边说，一边叹气。

“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他向你询问。

黑夜里河对岸灯红酒绿，这个点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一些晚归的青年人，他们背着光，看不清五官。

“是的。”在河水拍打的声音中女生响起。

“我很高兴，我们是男女朋友，恋人应该相互坦诚，你这一点做的很好，但是我对于你和库尔图瓦的事情其实很生气……，”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柔，但是你知道他在强忍着怒火。

“也许我该和你讲一讲我们过去的事情……”

“你可能听说过，但是我知道你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具体原因，它让我痛苦，但是我还是要讲给你听。”

“或许听完，你就知道我是什么心情……以及我对于这种事情多么的厌恶……”

“现在吗？”你问凯文是不是要现在在电话里讲。

“嗯，但不是在电话？”

“？”你不解。

“我会过来，莉莉。”对面的凯文似乎在启动了车子，“在今晚。”

……

“以及，莉莉你没有和他做什么吧……”

“如果真得做什么，我原谅不了自己原谅你……”这句话非常的绕口。

“我无法定义，但是当我意识到你的时候，我停止了那么做……”你无法解释这个动作。

……

等你来到自己家的时候，你发现门口有一个人。

这个点不可能是德国的德布劳内，所以那个人是库尔图瓦。

他一个人站在你家门前的路灯下，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似乎出来的很急，衣服没有打理好，乱糟糟的。

你打算要离开。

你并不想见他——见到他说什么，是否要解释今晚的事情，德布劳内似乎在你和他有牵扯的时候就会伤心，第一次你为了一个人类而放弃另一个人类。

你认识德布劳内的时间甚至没有认识库尔图瓦的时间要长。

不过当你看到库尔图瓦拿起手机的时候，你猛然意识到什么，急匆匆把自己手机拿出来，然后调成飞行模式。

看到对面没有打通的电话，你长呼一口气。

看了他最后一眼，你离开了。

只是你人还没有走远，就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库尔图瓦似乎把你家的窗玻璃打碎了。

你想，这个月又要多一笔支出。

……

现在出发来见你是愚蠢的，因为德国到英国要花费几个小时时间，你等了很久，德布劳内也是。

你在机场等他。

你无处可去……

当他出来的那一刻，你看见了他，他也看到了你。

毕竟这个点的航班本来人就很少。

你以为德布劳内会生气，毕竟在电话里你就听出来了，但是对方没有。

对方风尘仆仆，他似乎很年轻，只是脸上憔悴。

看到你的时候他加快了步伐，衣摆往后带，你往后退了退，但是仍旧被对方控制住。

他抱住了你。

他身上一开始是凉的，接下来就是温暖，你在他身上问道了自己沉迷的西瓜气味。

“莉莉，”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叫你的